托马斯·克伦:巴尔干各国

     1993年5月号 巴尔干各国:欧洲的灾难绝望。面对着莫名的恐怖,这个字犹如一种救赎,一个不做承诺的藉口。绝望——我们心知自己什么也不懂,因此断定我们没有办法去解。为了解释,我们死缠着偏见不放。可马·迈尔具体指出了六项偏见,还邀请了西欧及前南斯拉夫的知识分子来思考这些偏见:“和平主义是我们最后的理想国”、“欧洲永远不会:再有战争”、“对我们来说,巴尔干各国并不是欧洲”、“国家只是历史的插曲”、“我们什么都试了,可是完全无能为力。” 托玛斯·克伦试图以沉重而永恒的影像,来对抗大批拍自这块被战火蹂躏地区的话题照片。
——迪特·巴克曼
(摘自编辑前言)
    1992年12月,塞拉耶佛。波士尼亚人在塞拉耶佛周围山坡上的据点哥罗堡的野战医院。这名年轻士兵被杀害的时候,他们才从塞尔维亚人手中夺得这个据点没几天。他们花了三天时间去救这具僵硬的尸体。
    1992年10月,柯瑞斯。两个HVO土兵走过荒废了柯瑞斯村。该村位于前线,正对着150公里外从德文塔朝波桑司基前进的塞尔维亚军队。这两个土兵正前往战壕。
1993年2月、季尼卡。她住在季尼卡市中心一座空置的商店里已经五个月了。
三个袋子和儿条毯子是所有的财产。她坐在橱窗旁的地板上看了好几个钟头的书。我准备替她拍照时,她拿出了四个儿子的照片。他们是曼加卡塞尔维亚拘留营卫,第一批被撤离到伦敦接受医疗的难民主一。
    1993年元月,塞拉耶佛。我在一个占普赛人家的小房子附近。这家的小孩正在屋前玩耍,烧着一些纸箱。我要离开的时候,他们的父亲走了出来,望着我。
1992年10月,柯瑞斯。这个波士尼业克罗埃人隶属于HVO的一个自称手榴弹的单位。他们自德文塔节节败退,波桑司基的沦陷是早晚的事,我想,他拿着扣了扳机的左轮抵着太阳穴,就是要告诉我这些。而喝酒是他们打的另—场战争——在他们的心中。
    1992年10月,柯瑞斯。这个波士尼业克罗埃人隶属于HVO的一个自称手榴弹的单位。他们自德文塔节节败退,波桑司基的沦陷是早晚的事,我想,他拿着扣了扳机的左轮抵着太阳穴,就是要告诉我这些。而喝酒是他们打的另一场战争——在他们的心中。
    1992年12月,塞拉耶佛。乌力卡·马夏拉·第塔等候公车的民众。这是塞拉耶佛闹区没有狙击手出没的一个地区。
    1992年12月,塞拉佛哥罗堡。在哥罗堡一个据点挖掘壕沟和散弹坑的波士尼亚士兵,千作累了稍事休息。冰冻的土地使这项工作几乎无法进行。
    1993年元月,塞拉耶佛。塞拉耶佛科西佛医院停尸间。在联合国监督之下,波士尼亚军队和波士尼亚塞尔维亚人进行尸体交换。
    1992午10月,曼加卡。 三个星期以前任电视上看到的恐怖画面仍然留住我的脑海里。从那时候起,事情略有改观。很多记者造访了曼加卡和特诺波杰这两个供新闻界参观的塞尔维亚难民营。我去的时候,那些人看上去好些.国际红十字会在提供这些人的基本需求上做得非常好。我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拍照。我希望慢慢来.和这些人聊一聊。太多的面孔和眼睛,太多的绝望。我感觉得出来他们渴望谈话。我只拍了几张肖像。这些人是这场战争里我遇到的第—批真正想听他们讲话的人。每个棚子里都住了几百个人,棚里的气氛跟教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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